长治深深一揖,道:“真人误会了,恩师毕竟要躲避四派弟子追杀,不得不慎啊。”
嵇道人哂道:“大可不必,我与你师父先前都是料错了,锺台与南洲三派并未遣人来追。”
曲长治露出讶异之色,他一拱手,恭敬言道:“恩师来时有交代,要是嵇真人有何差遣,但请吩咐。”
嵇道人哼了一声,道:
“我无需你做何事,只要你回去告诉惠玄道兄,就言那余下七根龙柱亦有解禁之象,如今四大派唯恐有失,人手惧是盯在了那处,我却有个主意,或可让惠玄道兄一举得偿所愿。”
曲长治道:“真人可否明示?”
嵇道人冷笑几声,“你却还不够分量,此事还需惠玄亲来与我商议,你回去把我这番话如实禀告就是了。”
言罢,甩袖回去洞中了。
曲长治默然站了一会儿,冲他一礼,就化遁光远去了。
嵇道人这一等,就是七八日过去,就在他快失了耐心时,山外终有一道不起眼的烟云飘来。
他在洞中一辨气机,就自藏身之处迎了出来,不悦道:“惠玄道友,怎来得如此之晚?”
那烟云往中间一聚,显化出惠玄老祖形貌,他稽首道:“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