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起手一拱,言道:“几位……”
那少年摆了摆手,道:“一个时辰将至,张掌门有何话,不妨回来再言。”
张衍笑道:“贫道已是真宝取出,诸位不必再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众人一怔,都是有些不可置信看来。
方才他们让张衍下去一试,那只是看在陶真人的面上,从未想过他真能取了此宝。
凭甚这宝物不投他们,反去投了一名元婴修士?莫非此人与那宝物有甚渊源,早知是这般结果,故而此行只是利用他们?想到此节,中年修士和那白衫女子都是神色不豫。
那少年却未去管这些,只是好奇问道:“那真宝桀骜不驯,张掌门是如何说服的?”
张衍知晓此事必须有个说法,否则难免惹得几人不满,笑道:“说穿了不值一提。”
他当即将方才里间之事半真半假说了一遍。
众人听得这宝物只是暂且寄居其身侧,而并非真心认主,总算心气稍平。
那少年感叹道:“果是有舍才有得,既然张道友已是得了真宝,又有陶真人与郑老道相助,便是无有我等,想也能对付过元君,我等门中皆有弟子需要照拂,也该告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