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过来,仰起玉颜道:“莫非是五龙江上那些大鼋么?”
甘守廷浮起讥讽之色,道:“往日这些妖鼋气焰嚣张,吞食修士骨肉。肆无忌惮,今遭此难,岂非报应?”
杭雨燕并不在乎那些妖鼋,可却担心另一事,“虽说真宝入了那张道人之手,但未必真会听其使唤,实则能与过元君较量的,也就陶真人一人而已,这妖魔眼下气势比与我等相斗时更胜几分,他又能挡住这头天妖多久?看来我等不能再坐在此处。需得快些动身了。”
甘守廷沉吟道:“不必如此急切。过元君虽是皮糙肉厚,可与我等对敌时,却未见使过什么凶横手段,那陶真宏道行不浅。遮挡住一二日想是不难。”
杭雨燕横他一眼。不满道:“我怎能不急。守廷你可曾想过,身为我辈中人,陶真宏岂肯为那小辈以死相拼。若见无法取胜,必会舍其离去,我等若不掐准时机动手,万一那小辈失陷,令过元君凑齐了九枚本命元珠,到时如何是好?我等能走,可门人弟子却走不了。”
千数年前,因洲中变故,她才随师门到了东胜洲中落脚,好不容易才除去三大邪宗,站稳脚跟,她实不愿再有波折了。
甘守廷却是成竹在胸,起手指了指北方,笑言道:“雨燕你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