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便有违初衷了。
张衍笑了笑,也不再提。
这时他扫了一眼四周,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妥,驱动这地火终归还是依靠陶真人自身法力,要在西神屋还是无妨,可这处已不在陶真人阵图辖制之中,四周更是无有禁阵阻挡,外间那几位洞天真人若是起了心思,那便极难应付了。
生出此念后,他拱手言道:“在下欲向真人讨要一道符令,把那二十万妖兵转挪了出来,在此处布置起来。”
陶真人一听,立时明了他意思,毫不迟疑,举手间捏了一道法符出来,递去给他,道:“南洲那三人恐是未料到我等如此之快就把此妖制住,尚还在南洲之地隔岸观火,尚无需担忧,只那郑惟行距此不远,到得这处用不了许久,要是察觉出不妥,极易可能赶来,道友来回,要千万小心。”
张衍郑重点头,执礼别过陶真人,就驾剑飞去。
希声山中,郑惟行在一只绿玉水盘前端坐,目光紧紧盯着着水中。
他本还以为最迟也要斗个几天才能分出胜败,可不想过元君短短数个时辰就气机衰落,显是不成了。
自张衍与陶真宏出得西神屋后,他始终在留意二人一举一动,见这头天妖被投入一座地穴之中,稍候又有烟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