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不老实。”
景游听了,接过鞭子掂了两掂,又看了看白犀身上鞭痕,便凑到其耳边,道:“道兄也是瞧见了,我只底下跑腿之人,非是正主,你若是在舟上不寻麻烦,好吃好睡不闹事,那我也不来鞭打与你,如此你我情面也都过得去,未知意下如何啊?”
那头白犀瞅了他几眼,哼哼道:“我每日要喝三缸烈酒。”
景游笑道:“舟上有的是美酒,此事好商量。”心里暗骂一句。“醉不死你!”上去一牵缰绳,那头白犀果是跟乖乖跟他往舟上去了。
张衍与众人话别之后,又单独把傅抱星叫来,道:“为师这便要走,你可还有什么要说?”
傅抱星想了一想,道:“徒儿有一事不明。”
张衍点头道:“你且说来。”
傅抱星大着胆子道:“吴真人性情宽厚,平日对恩师也很是恭顺,执掌仙城之后,不说毫无偏私,但也从无阴奉阳违之举。方才处罚是否太重?”
张衍微微一笑。语含深意道:“涵渊门掌门是你,为师走后,该如何处断,也全在于你。你可明白?”
他在门中时。这几名元婴修士当然不敢有丝毫逾矩。可自己走后,这徒儿能否压得住他们,那便难说的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