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后,若敢再来,再杀就是,祖师定下立派之地,不就是要借此辈磨砺我后辈弟子么,怕得什么。”
蔡荣举摆手道:“眼下我玄门大敌乃六大魔宗,而非是此辈,恩威并济方是上策。”
彭誉舟听了此言,却是冷笑不已。
此刻驶来大舟之上,曷老锦衣大袍,站于舟首,而身后一步远处,则是一名年轻修士,此人身形高大壮硕,显是力道修为不若,可神情看去却有些不安。
他靠前半步,言道:“阿翁,凭我部之力,再有那些个叔伯,不难杀了诸氏余孽,为何留下他们?如今就这么去见张真人,岂不叫溟沧派看轻了我等?”
曷老叹道:“我若当真顺利理清内外,令百万部众一呼百应,那岂不是就是另一个诸伯皋了,溟沧派岂能对我安心?”
年轻修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曷老关照道:“稍候见了溟沧派诸位真人,你恭敬一些,莫把族中架子摆出来。”
年轻修士道:“阿翁放心,孙儿也不是不是轻重之人。”顿了顿,他抬眼望来,道:“只是孙儿有一言堵在心中已久,想请阿翁释疑。”
曷老往后看了几眼,道:“你说。”
年轻修士低声道:“如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