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的几人已然竭尽全力,肖莘面色苍白,身形摇晃,显已堪堪力竭,余下之人也差不多如此,便道:“诸位都退下吧,下来交由我应付。”
各人听他招呼,顿时心气一泄,再难支撑,齐齐退下。几乎就在同时,耳畔忽闻大响,大破亦是破散开来。
周如英一卷袖,把烟尘扫去,朝着前面缓步过来,但是面色却极不好看。
她能感应到,那一道灼热烈芒已是到了界关门前,只是盘旋在外,不知何故还不曾进来,此刻她也不敢贸然出去,行步至魏子宏近前,上下看了一眼,道:“你是张衍的弟子?”
魏子宏冷声道:“周真人自重,我恩师乃渡真殿主,他老人家名讳,岂非真人能叫的?”
周如英怒道:“小辈无礼!道我收拾不了你么?”
这时一个蝉宫长老忽然扑了出来,跪伏在地,连连叩首道:“上真恕罪,在下只是蒙了心窍,这才和这般人坑瀣一气,此后愿意在座前侍候,以恕前罪。”
肖莘有些难以置信,又惊又怒道:“许长老,你怎可如此?”
许长老回过头来,振振有词道:“宫主,岂不闻识时务者为俊杰,听老朽一句劝,只有投了玉霄,方有一条生路。”
周如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