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周裕功辈分最高,早已是炼就元胎,法成三重之人,不过其在数百年前已是寿尽转生。
亢正殿主周东泊,而今玉霄派实掌宗门大权之人,是何道行不得而知。
至于吴汝扬,此人深居简出,除了门中遇到大事,很少在在外露面,具体修为也是不明。
张衍心下一算,这人入道至今也有三千余载了,如此不难看出,此人已至寿关,想已无有什么进境可能,难怪此次敢不惜法力强攻阵盘。
他想了一想,道:“你方才言,当年攻阵之人,只他一个,周如英。吴云壁皆未动手?”
景游道:“是,小的耳闻就是如此,是否为真,也不敢断定。”
张衍摇了摇头,那阵盘修建的牢固异常,哪怕有破阵之宝。只凭吴汝扬一人也难在十余日内攻破,其中定然有别的缘故在内,说不得,要与陶、李等人面谈了一次了。
两日之后,东海之上。
陶真宏站在一处礁石群之上,望着远处涌动海涛,身后则站着两名怀抱法器的童儿。
两道清光自远处飞来,也是落定在相隔不远得礁石上方,等光华散去之后。李岫弥、米秀男三人自里步出。
李岫弥打个稽首,道:“陶道友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