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告辞,齐云天却是亲自送了他出来,在殿门前请了后者留步,他便就纵光一道,回了渡真殿。
这十年以来。他也非是时时刻刻祭炼禁光,只是在关键之时出手调拨灵机。更多时候仍是在用涵渊重水磨练自身法力,而那辟地乾坤叶,也一样是在温养之中。
到殿中坐下后,景游上来道:“老爷,先前关照下去之事,诸位长老已是做好。那些法符俱在此地。”
说着,躬身在案上摆下一只玉匣。
张衍稍作翻看,这些法符大致祭炼的还算入眼,纵有瑕疵也非那些长老不用心,而是法力修为所限。再做不得更好了。
不过这些法符尚还不能用,接下来最为关键得祭炼步骤,需得他自己来完成。
于是嘱咐一声,起袖卷了那玉匣进来,就往内室行去。
碧羽轩中,韩佐成乘小舟泛波湖上,一人独饮,只是神情却显得有些抑郁。
湖水之中一阵波荡,一条金蛟跃了出来,在半空中渐渐变化,缩小至一尺长短,轻轻落在舟上,不满道:“韩兄弟,你有好酒,怎一人独饮,却不叫老敖,当真不够义气!”
韩佐成却不吭声,又是饮了一杯下去。
敖通奇怪看了他一眼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