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不然也不必费这番心力了。”
实则四洲本为一体,便动地根,任意一洲皆可下手,除南崖洲之外。
本来北冥洲、中柱洲皆可作为收取气之地,但是溟沧派一方却不曾忘了,玉霄在这万年中,用了各种手段,使得这三洲皆被那玉崖着落过,因疑其暗中布设过手段,只怕这么一动,立刻就会被灵崖上人感应得去,便不是如此,也不可冒这个险,故唯有在东华洲这处动手最为妥当。
张衍言道:“玉霄派也非易与,若非各方掣肘,致其从未能在东华洲也布下过玉崖,今朝恐是另一番模样了。”
齐云天点头道:“灵崖此人,千数年不曾露面,当也是在暗中布置什么,只是究竟做何事,也无从知晓,我溟沧数百年所作准备,未见得能够防备得住。”
张衍淡笑道:“若是能事事洞察在先,那又何来灾劫,对我而言是劫数,但对玉霄又何尝不是劫数。”
齐云天大笑一声,点首赞同。
再说了几句话后,齐云天这具分身化影便就缓缓散去了。
张衍伸手一按,将其所有留下气机都是抹去,而后身形一晃,便就遁去不见。
同一时刻,玄泽海界之中,海水泊泊翻腾,如同滚沸烧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