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一个来回,无有中断么?”
煽黎青苦笑道:“正是。”
他心里十分明白,过去这么许久,族中非但未曾见疑问,还总是一派好言好言,怕早已知晓使团出了问题。
那青袍修士冷笑一声,不屑言道:“不过只是想暂且稳住我等罢了。”
周宣一派浑不在意之态,道:“此事我两家彼此都是心知肚明,煽黎使者。你再写一封书信回去,”末了,他又加了一句,“这是最后一封了。”
煽黎青身躯一抖,“贵方这要是征讨我山阳氏么?”
周宣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煽黎青颓然叹道:“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的。我煽黎青族中是罪人啊。”
那青袍修士讽笑道:“只你先前所言那些,其实无甚大用,尚还做不了山阳氏的罪人,莫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了,你这小肩膀还担不起来。”
煽黎青脸色涨得通红,这话分明是讽刺他连做叛徒也不够格,说得也太过刻薄,奈何人在矮檐之下,他还不想死。也只能生受着。
周宣这时才把书信打了开来,与先前一般,上面所言多是一些客套之语,但是他却看得极为认真,好一会儿后,他露出一丝玩味,递给那青袍修士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