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各取所需。”
原己呵呵一笑,道:“敢问公祭月一句,我东荒百国若要复得失地,不知需倚仗何物?”
公佥造略一思索,道:“自然是我百国之中数十万玄士了。”
原己笑着摇头,道:“依我之见,这数十万人抵不过一人,要是我百国之中能出得一位与三位大祭公那等人物,立时可尽复失地。”
公佥造心下一震,随即叹道:“太难。”
原己点头道:“是难,但不见得不可为,未来之事,却也难说的很,但己有一句劝,受制于人,终归不妥,眼下既有他力可借,为何不试上一试呢?己以为,数千载以来最好之时机就在当下,望贵国勿要错过了。”
说完这番话后,他合手一礼,就告辞离去了。
公佥造却是立在那里沉吟不语。
公子佑道:“祭月,原己到底想说什么?”
公佥造哼了一声,道:“他这是说现在休看我东荒国看似强横了许多,但仰仗的都是外人,唯有出得一名大祭公,才可不受他人制束,不过这话,想来他也不止与我一家说过。”
公子佑想了想,道:“也话也对。”
公佥造摇头道:“对,也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