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,反还愿意坐下来商量。
他把心神略定,看向司马权道:“司马道友今在贝某面前坦言身份,可是有什么要与贝某交代的么?”
司马权打个稽首,道:“诸位上真遣在下来问一句,两位上真下来打算如何,是求战,还是求和?”
贝向童摇头道:“贝某有自知之明,既然此前不曾与对敌贵方,现下尘埃落定,又哪会做这等蠢事?自是愿求一和。”
他心中十分明白,如今九洲占据绝对优势,又哪敢提什么条件,能保全自身就不错了,所谓求和,应也只是对方抛出来的委婉说辞,当和投降无甚差别。
司马权点头道:“既然上真愿和,那么下来之事也可言语了。”
贝向童露出郑重之色,饶散人与司马权之间更是熟悉,可对方却偏不去找,反而来寻他,想来那要说之事不会那么简单。
司马权道:“上真当知,散人把公氏二人擒捉之后,便拘困在此,用其气血供我与邓道友修行,只是散人曾经应允,百年之后,就将这二位放归,司马以为,此举却有些欠妥了,这二人毕竟是帝君,受此屈辱,又怎么会善罢甘休?但若是能绝此后患,未来就可少得许多麻烦了。”
贝向童目光一凝,他不难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