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同族沉眠许久,本来就很是虚弱,只是被他血脉牵引动才惊醒过来,出来之后,又遭天脉武士围攻,受得重创,好不容易又逃了回去,已是奄奄一息。所幸云绛来之前就携带上了不少补气丹药,勉强保住了它一条性命,只是至今还不曾清醒。
可近些时日以来,他总有一种不安之感,似有危险即将逼近,出于谨慎,先是给寒武去了一封书信,随后再在这同族身周围布下了一个禁制,。
数日后,一头飞燕将衔书而来,他取下一看,却是神情一冷。
早在与寒武分开之前,他就事先定好暗号,每回书信来往,必须有密痕附着其上,如今不见,那必是出了问题。
“到底何人要与我作对?安国之中的天脉武士我俱是见过,无人是我对手,那应是自外得了强援,莫非是……”
他正思忖时,忽然神情一动,自庐舍之中出来,抬首看去,远远见有一朵锦云过来,来者共是三人,峥山长还有两个不曾见过面的陌生男女,看去非比俗流。
峥山长与两名男女说了句话,单独一人落下身来,来至前方,拱拱手,道:“云先生,近日可好?”
云绛看了看天中,道:“这些时日承蒙峥山长给予方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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