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套法诀用以跟随此勺,自己若是费些功夫也能推演出来,不过他法力不知高过此辈多少,能观物入微,透辨本来,自不必再去做此事了。
大约行有百来日后,那勺柄却是始终指向一处,不再有那等剧烈变动了。
如无意外,应是到了地界了。
他起意一察,果然发现一处界空所在,然而他却并没有立刻下去,这数月中,身上魔性愈发高涨,显是快要寻到根果所在之地了。
此刻若下去,即便分身前往,也至少要三年五载,难说那时有什么变故,是以想了下来,决定暂且不往,于是拿过一座两界仪晷与一座通天晷,起法力送出法舟,并将之往那界空投了下去。
做得此事后,他不再多看,就驾驭摩空法舟飞驰转走。
如此又行走有一年,这日那摆在案上一座两界仪晷居然微微震动起来。
张衍目光微微一闪,他看得出来这并非是门内传信,反而像是从那亦童界中传来的。
这样看来,应是有人找到了此物,不过看对面迟迟无法激起灵光显化,应是法力不高,他心下一转念,起指一弹,一道法力打入这法器之内,霎时上面就荡起一道光华。
过有一会儿,里间露出一个十七八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