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。”
张衍眯了下眼,要真是这样,要是坐等这班妖魔如此壮大下去,那么一场碰撞终归是免不了的,虽对方未必能奈何得了他,可他也未必能护得住底下弟子门人,便道:“傅宫主此身受损,可是与此有关么?”
傅青名略一迟疑,却是有些不确定道:“或许如此,傅某正身失去后,有些事便曾经知晓,如今也是有些记不清楚了,只记得有那么一个对头,需得躲避其人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又一声叹,道:“说来道友或许不信,你若问我说出如何打杀一名真阳大能,我却难以给出答案,因我委实想不出到底如何才能做到此事,故我对此番遭遇亦是存有不解。”
由于他如今不过一缕精气化显,一些紧要事并无法承载于身,有些还是为避免触动对手感应而刻意斩落在外的,是以连他自己也难以道明。
张衍考虑一下,言道:“那布须天既是祖洲,又是造化之地,那当也有上境大真,如道友所言,那些先天妖魔不敢来招惹吾辈,当功行修为差之不远,如此,那些大能又去了何处?为何不曾出手,是另有居处,亦或是不愿理会?”
傅青名缓缓摇头,道:“不瞒道友,事实自傅某修道以来,位于真阳之上的修道人,却是从未有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