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还真是难以剿灭此辈,而且太一虽未明言,可此僚既能隐遁,那说不定亦可随时现身在外,趁他们与天魔交手时再来找他们麻烦,要是如此,那他们最好情形也不过只是遁走,一不小心,说不定还要折损一二人,这便很是被动了。
金袍道人见三人沉默不言,便又道:“在下这里有一建言,不知诸位道友可愿一闻?”
旦易正容道:“尊驾请言。”
金袍道人言道:“今有大敌在外,若是两家内争太过,也不过便宜了他人,诸位早是寿数无尽,又何必争这一日之短长呢?”
旦易道“尊驾之意是?”
金袍道人言:“在敝人看来,诸位皆是天地间有数大能,一念之间,便可兴灭天地,又何必亲身下场争斗?诸位俱有弟子门人,日后何不借得他们之手一论高下?如此既不伤和气,也不致诸天生灵受损。”
乙道人冷笑道:“尊见是否说笑?如此做,莫非是要将我辈之性命,托付于后辈弟子之手么?这何其荒谬。”
金袍道人笑了一笑,道:“道友误会了,敝人非是要以此法争性命,而是要以此法争大道!
傅青名沉声道:“此言何意?”
金袍道人神色微正,道:“今朝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