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外?”
脚步声起,便见一个身着蓝袍的年轻道人转了进来,冲他一个稽首:“贫道离忘山炼气士,道号纨光。”
“离忘山?”
赢匡神情凝重起来,又是一个太上门下!
他不惧对方,只要有天符在手,哪怕来人道行再高也不用,一样可以如方才一般,轻易将其之逐走,可是又一个太上插手进来,这很可能会打乱他原先谋划。
他冷然道:“我自是知晓动用天符的恶果,这无需道长来提醒。”
纨光点点头,道:“倒是我多言了,尊驾既为左御中,想来也知此物之牵扯,只是贫道很是好奇,左御中何要盗取天符下界?”
他原本以为此人是和德道一脉早是勾连起来了,可从方看来,其目的恐怕不是那么简单。
赢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闭上眼目,好一会儿才睁开,反问道:“道长既是太上门下,那赢某要请教一事。”
纨光道:“请问。”
赢匡盯着他面,道:“为何天庭之主,自开天辟地以来,便是一家一姓之人?”
纨光有些意外,没想到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,他略作思索,才回道:“天帝乃天地之共主,载诸天之气运,此系天地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