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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放到这里,这明显就是一处短板了,故而这顽真很可能是从自身道法中来,且可能会碰上更为复杂的情况。
他对此并不后悔,因为这条路一旦被他走通,那么将是比任何一个同辈走得更远。
把这些考虑下来后,他大致理顺了此事,心中也是有了一个清晰思路。
下来只需按部就班抬升道行,再慢慢推演其中变化,待顽真到来之后,设法将之斩杀便是了。
心思一定,他又把意识沉入布须天中。
不知定持多久之后,眼见着功行即将到那真关之前,他心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丝警兆,立将心神退出,睁眼看去。
却见前方不知何时来了一名身着灰色道袍道人,看去浑身破破烂烂,面上没有五官,只是白面一张,身躯更是虚实难分,好似有一半映在虚寂之中。
他目光微闪,对方到此没有引动任何法力波荡不说,事先也没有任何征兆,足见功行高超,尤其厉害的是,此人往这里一站,外间倾压过来的诸多法力就不存在了,看去似被其排挤了出去。
他一振衣袖,立起身来,言道:“不知尊驾何人?来此何事?”
无面道人没有说话,只是传了一道意识过来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