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么?”
参霄道人言道:“可他用不着与道友做约,亦可以继续修行,似不必多此一举。”
玄澈道人这时沉声言道:“其余事我并不知晓,只知那张道人背后是有宗派门人的,他绝无可能断绝宗门传继之路。”
季庄道人唔了一声,倒没有什么不高兴,反而和颜悦色道:“两位之言,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他看向曜汉老祖,“曜汉道友,若这位果然不同意,那我等仍按原先计议行事。”
虚寂之中,张衍转过身来,见那位持剑道人正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。其人一直不正面示人,这里原因他本是能够猜到一些,在听得季庄道人一些话后,心中更是有了一个不太明朗的答案。
不过今天他不是为追究此事而来。
他道:“贫道今次找寻道友,是有一事想要求证。”虽与这位只是接触过几次,可他却是清楚,和这位说话无需弯弯绕绕,有什么直接动问便是了。
持剑道人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张衍道:“不久之前,贫道受一位道友之请去其门上作客,只是其后来所言之语,却是令贫道有几分疑惑。”他下来便将季庄所言,挑了些紧要的部分说了一说,又言:“贫道问一声道友,其人所言,到底有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