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奇怪,两者碰撞可不是说笑,完全没有躲在布须天内来的安稳。
簪元道人稍作思忖,言道:“道友此言有理。看去安稳,不过是大争未起罢了。”
神常道人言道:“所以我等什么都不必多管,只管修好自己之道便好。”
十分巧合的是,銮方、秉空二人回得驻落之地后,也是在讨论此事。
銮方道:“我等这几日听得玄元道友讲道,虽是补益不小,可奈何我等行的乃是外求之道,需要找寻到造化残片或是参悟造化之地才能补全自身,便是道法修得再是高深,没有外物,也无从下手,可现在之局……”
秉空却是抬头道:“既然无法求,那便不求。”
銮方一怔道:“不求?”随即他似了悟到什么,喃喃道:“不求……”
秉空道:“现在去求,就是与大德相争,你我可是争得过么?岂不见彼辈德道之下场?还是先图自保为好,余者暂且不必多想了。”
銮方想及曜汉三人,也是唏嘘,他叹一声,道:“也好,当初退一步,我等得以存身至今,而今天机莫测,那便索性再退一步吧。”
虚寂深处,那道人在离开镜湖之后,就一直隐藏不动,后来见得张衍并没有大肆搜寻,自忖该是没有露出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