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先前其曾有一部分力量已然落在虚寂之中了。
他道:“而今我所忌惮之人,唯有两位,一位就是那造化之灵,此僚需以吞夺我辈,才能补全自身大道,而另一位,则是那玄元道人!其人占据布须天,又将迄今所见多数造化之地收在治下,且不予我等观摩,如此我辈欲寻之道,却是被其生生阻住了。”
季庄看他一眼,道:“我听道友言语,似是在那玄元道人处吃了什么大亏?”
相觉也不否认,坦承道:“那玄元道人以防备造化之灵为借口,与我约斗一场,其人有布须天和诸多造化之地为后盾,我着实难以匹敌,最终棋差一招,未能胜他。”
他顿了一顿,笑道:“我观季庄道友,先前留存于诸有之内的伟力,当也是被这位玄元道人所除吧?”
季庄对此没有否认。
他收回了所有伟力,自也是知晓了此前所有事。
不过他毕竟并不是原来那位季庄了,亡去的只是他伟力分身罢了,且他如今已是成功归来,所以心中并无多少波澜。
只是张衍夺去了镜湖,要说他完全没有意见也是不可能的。
可比起这个,他更忌惮造化之灵,其能把借托化身放入诸有之中,这里很是难以分辨,所以他对相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