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则是不同,这次我若不将之除尽,等到下一次正身到来,就会将这些伟力重新归聚入身,那将是更难应付,所以我必为之。”
张衍道:“道友扪心自问,那些伟力果真只有这么一条路解决么?此事大可以另想办法驱逐。”
闳都不以为然道:“那要用得多少时候,哪有一劳永逸来得好。”
张衍淡声道:“便不提此事,诸有一毁,那缺失之道便再难寻得,未免代价太过。”
闳都道:“这些只是小事罢了。”
张衍目光幽深道:“在你看来是小事,可你此举却是阻了众人寻道,亦是阻我寻道,我怎会不拦你?”
闳都神情一冷,道:“既是如此,那我只好得罪了。”对敌张衍,他态度变得再度郑重起来,口中又一次开始宣诵道音。
张衍发现,此次其人所诵之音与方才驱逐造化之灵时的道音有所不同,感觉之上更是宏大浑厚,立时明白其人针对不同之人,道音可以各不相同,那么想必所需用到的解化手段也是不一样。
或许这里唯有结果一致,就是可以将他送入永寂之中。
想要破去此法,对他来说也是不难,不外再解化一遍就是了,只是他对此毫无兴趣,因为这道音只要不曾念诵到最后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