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灵机复兴,再有个百万载下来,不是一样也可立起眼前格局?而我溟沧派有那一位在,也一样不惧此等变局,所以你之担忧,完全不必。”
那弟子仍是不能服气,辩道:“可是恩师,我等仰仗上境大能,可我等对上境大能又有何意义可言?若是大能一念改变,到时又该如何?”
关瀛岳摇头道:“你想得着实太多了,这些本不是你该操心的,试问那些大能的心思,又怎是你可以揣度的?你此时该如你同门师兄弟那般努力提升功行,而不是去忧惧这些渺茫之事。”
那弟子叹了一口气,道:“恩师,道理我也是知晓的,可我心中偏偏就是绕不过去。”
关瀛岳道:“再过几日,便是诸派饮宴大会,你替我前往,好好在那里逍遥享乐,一载之内,不许回来。”
年轻修士一怔,以为自家老师是嫌弃自己,所以把他支开,不觉意气消沉了一点,俯身一躬,道:“是,恩师。”
关瀛岳看他离去,失笑一下,与这弟子心思相类似之人他也曾是见过的,此辈在了解诸天万界之宏伟,上境大能之伟力后,总是觉得自身卑微渺小,进而怀疑自身,不过等到其逍遥几日下来,自会把这些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东西扔到一边去。
他转过首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