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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随便翻看别人东西的习惯,没有去碰肖远的书,却也能看得到一些书名,不由好奇他怎么会看如此偏的书。
她坐了一阵子,茶没上来,肖远倒是来了。
他大步流星走地进来,手中拿着一副水墨画,宣纸还有些湿,可见是刚作的。
许诺先开口问:“画了什么?”
她过去作画总是形似而无神,虽然有许谷诚的指点,她在这方面的进步却很小。
然而,肖远在许多方面都极具天赋,他的画也极具神韵,许诺被他提点过两次后,作出的画才有了本质的提升。
“水仙,朱商告诉我说他那有几株水仙长得极好,却一直不肯给我瞧瞧,直到今日,他说花快谢了,才急忙拉着我去画下来。”肖远一边说,一边将画拿给许诺看。
肖远一向话少,只是对着许诺,他不是用戏谑的语气与许诺斗嘴,就是如今日这般事无巨细地说一通。
因为几日前的那个吻,他至今不知该如何面对许诺,心中忐忑才用语言来掩盖。
不过,他性情素来爽朗,忐忑外多余的尴尬却是没有的,从他身上更找不到拘谨二字。
许诺接过画,瞧着上面的水仙,眼睛都亮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