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。
“我出去了。”陈凡拍了拍这个柳茜茜的肩膀。
柳茜茜娇躯一颤，久久沉默。
此去杀人去，不胜誓不还！
出门，陈凡站在这个庭院里，抬起头，望向了这个天空，天空之上乌云咆哮，最后，正在渐渐散去，好似是被陈凡眼神所逼，一丝晴光破晓。
陈凡嘴角，扬起一丝定定的冷笑。
“滴滴滴”，手机电话响了。
陈凡低下头看了一眼，嘴角一笑，杀戮，开始了。
“找我干嘛。”电话里，传来第五问天漫不经心的声音，显然是刚回这世俗界，他这一去，和陈凡不一样，陈凡在世俗间有留念，他没有。
一去天人界，干脆是定定心心，在天人界修炼了。
这一次，也不知达到何等境界了。
“帮我个忙。”陈凡实话实说。
“嘿嘿。”电话里，第五问天笑着道，“还有你小子解决不了事？行，说来听听，不过，记着事成之后，你可欠我一个人情！”
陈凡拧了拧眉。
真人的人情，可不是那么随意就能欠出去的。
前世多少人，不惜代价，只想要陈凡欠他们一个人情也不可得，这个第五问天也是鬼精，他知道，陈凡是和他一样的“转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