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一颤，这灰色的气息逐渐消失，像是从鬼门关里要冲出来的鬼魅，一下子又重新钻了回去，回到了这个林知秋身体里。
林知秋瞪大眼，看着陈凡，这个熟悉的声音她已经认出，“是你！”
莫凡！！
这个杀死这些人的，就是莫凡！
短短才这些天不见，这个莫凡已经成长到了足够有资格杀死两位先天三境的人的实力了。
林知秋身体里，这些气息消失了个干干净净，只是瞪大了眼睛，看着陈凡。
陈凡力气一松，把她扔了下来，但是这个眼神还是冰冷，摘下面具，这个面具之下，果然就是陈凡这个面庞，林知秋抿了抿红唇，不知是该仇恨，还是该什么。
她顺着陈凡这个目光看去，她明白了，这个陈凡是为了他的女儿！
林知秋浑身一震。
扫了这林知秋一眼，陈凡语气冷漠，“滚吧。”说完，转身就走，一旁，李青元眸子里杀意一闪，冰冷道，“放走她不行吧，今天的事，一个字也不能透露出去的。”
杀死不周门的人不难，但，一旦被不周门的人得知，报复起来，所有人都会死。
包括第五问天！
当下，这第五问天眼神凝重，身子不动，定定的看着陈凡，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