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
陈凡走到了他的身边，居高临下，漠然的看了他一眼，抬起了脚。
踩下。噗嗤一声，脑袋像是西瓜一样碎掉了。空气骤然安静。
结束了。北狼山上的一战，以陈凡斩杀了这君侯告终，曾经这显赫一时，名震九州的君侯就此陨落，死在了一个无名之辈的人手里，恐怕天下都不会有几个人知道这个事。
从天坑里缓缓走出，四下一片安静，只看到烟尘缓缓散去，这个陈凡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布绢，十分认真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。
走到那书阁里，这还是安静，吴不争坐在地上，披头散发，形容呆滞。
整个人意气风发的样子，彻底消失不见。
再没有当年鬼绝公子的样子了。
“陈先生？”韩无涯才上前一步，陈凡一抬手，阻断了他，而是看向这个吴不争，负手道，“不得不，制造出旱魃鬼姬，这是你毕生的一个杰作，能做到这一点的你，足够了不起。”
“成王败寇，仅此而已。”吴不争抬起头，再无一丝歇斯底里，有的只是平静。
“但我不服。”
“无所谓了。”陈凡摇了摇头，抬起一只手，向着吴不争拍了过去，金色之光在虚空之中幻化成了一只金色的手，而这个手掌拍过去，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