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百姓，方文一点都不觉得气愤和羞愧。
之前是他自己没想明白，觉得这是在放纵自己浪费时光的事情，可现在他太能感受到其中的好处了，以前总是找不到的感觉现在时刻伴随着他，他的美院完全已经在朝着他招手了。
“乡亲们，别看了，都回去吧。”
方文出来之后就开始劝退小石公社的那些人，但是他们这会儿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就这样走呢，毕竟这看热闹也才看了一半，女人是谁都还没看清呢。
“方宣传，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！”
“道德败坏！”
“呸！亏我们之前还以为你是斯文的读书人，真是瞎了眼了，那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人，我看十有八九也是知青点的那些，平日里她们就不安分。”
唾骂声不绝于耳，方文倒是很平静。
又或者说他一直都是这样，根本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，只沉醉于自己的世界。
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了，依照他家里的条件，完全可以让他不用下乡。
当然了，也有单纯好奇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