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藏在箱子里,这才躺在僧床上,自语道:“今天暴露之后,这些和尚对藏经阁的看管肯定更加严密,看来这条路行不通,得另想办法,不然在这里就是浪费时间。”
不过辗转反侧半晚,都没想出什么好主意。
“烦死了,先睡觉,明天去后山找双儿,烤个全羊尝尝,这几天吃素,脑袋都生锈了。”
自我安慰一番,韦宇龙才好不容易睡着。
就在韦宇龙回到禅房之时,方丈晦聪禅师的房门却被敲开。
“方丈,刚才有人夜闯藏经阁。”一个灰衣僧人禀报到。
晦聪方丈眉毛一挑,他知道这个僧人的武功,诧异道:“没留住贼人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对方什么武功?会不是贫僧师弟?”
“应该不会,师叔还不足二十岁,根本不可能有那么浑厚的内力。”
灰衣僧人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而且从内力上看,有点我少林九阳功的影子,不过招式似乎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
瞧的灰衣僧犹豫,晦聪忙追问道。
“弟子只和他对了两招,他挡开我拈花擒拿手的那招,应该是华山派的破玉拳。”灰衣僧人只好说出自己判断。
灰衣僧曾经是般若堂的弟子,对江湖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