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韦宇龙换掉僧袍,穿了一身锦衣,又雇了一辆大车,在大厅等九难他们出来。
“师太,你的伤好点了吗?”瞧的阿琪是师太下楼,立即迎了上去,关心道。
“你的药很不错,再过两天就会好。”
“师父,你武功这么高,是谁把你打伤的?”阿琪忙问。
九难悄悄看了一眼韦宇龙,并没回答。
阿琪却主意到了师父的眼光,心下更惊,暗道:“难道是这个家伙?他的武功这么高吗?他把师父打伤了,师父还让他跟着?太奇怪了吧。”
“师太,你这个样子刺杀过皇帝,搞不好路上会有麻烦,不如换一身衣服。”
韦宇龙发现九难依然是昨天那身僧袍,好心建议。
“我师父是当时高人,岂会害怕那些鹰犬?”阿琪立即反对道。
“也好,我们去京城还有重要的事情,能不节外生枝最好。”九难想了想,觉得韦宇龙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便答应下来。
韦宇龙给阿琪送去一个挑衅的眼光,似乎在说:“怎么样?你师父都听我的。
“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阿琪扭过头,不理这个讨厌的家伙。
九难上楼重新换了一套淡青色僧袍,头上戴了顶僧帽,将扎眼的光头掩盖起来,比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