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只是短短的一个呼吸不到,至少有十来具尸体软软的倒地身亡,全身皮肤诡异的发黑,哪怕实在黑暗中,也尤其显得黝黑深邃。
“该死的,兄弟们小心,有毒。”
一个尖叫声戛然止住,穿着好像小头目一样的山匪眼神惊骇,嗓子像是被人掐住,喉咙里泄气儿一样的哆嗦,而他整张脸上戴着的半寸厚的面甲发出刺耳的撕裂声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被撕开。
面皮像是被某种锉刀整张削掉,鼻子消失,眼睛被某种钩子扎进去似的,眼眶里硕大的眼珠子被捣碎的稀巴烂。
旁边的一些山匪登时就觉得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冰水,从里到外凉个通透。
灌木丛上刚刚才冲出来的两位当家脚下像是被定住,生根似的踩在地上,步伐顿时止住,满头冒汗。
他们就是再蠢,此刻也意识到,这眼前的几个人绝对不是什么通道众人,什么其他某座山头上的“兄弟”了。
从来没有听说过,哪个山头上出了如此心狠手辣,手段残忍的凶人啊。
尖嘴猴腮的二当家“咕噜”悄悄的咽了一口吐沫,袖口中一根袖珍的弩箭掉出来,他瞅准机会,随手一弹,一道黑色的指头粗细的弩箭悄无声息的射穿一名山匪的喉咙,然后去势不减的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