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10岁开始一直就伴随着他,昼夜不离身,至今已经6年。
这个房间非常的大,目测至少在200平米,严丝合缝的没有一张窗户,一扇门,完全是一个封锁的整体,墙壁是青灰色的,有些压抑。
房间的布局很空旷,都在四面的墙角,一张破桌子,一个散落灰尘的沙发,一台占据半壁江山的电视机,电视机挂在墙上,长宽几乎与一面墙壁融为一体,陈朝鱼就站在电视机对面的墙角上,还可以清晰的看到电视屏幕上映照了一个人影。
一双土的掉渣的皮鞋,粗制的牛仔裤上破了两个洞,洗的发白的衬衣,勉起来的袖子,胳膊上有一条长长的刀把,脖子上挂着一条铁链,中间穿过一枚锃亮的金币,凌乱的长发下是一张略显疲惫的脸,深陷的凹眼圈中是一对黑色的眸子,三分恐惧,七分警惕。
看着自己映照在电视屏幕上,陈朝鱼莫名地觉得有些瘆人。
急忙收回目光,将视线瞥到屋子的正中心,是一个圆柱形的玻璃罩,直径在5米,由上至下贯穿了整个房间,内里是一张泛着金属色泽的桌子,上面没有一丝灰尘,整齐地堆满了厚厚的书籍,而在桌子的正中间是唯一一本摊开的书籍,旁边放着一支异常精美的钢笔。
陈朝鱼觉得这间屋子里,最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