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魁点了点头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。他便将那几个人带了上来，楚泪晴踱着步子看着他们的肩头。
他们的伤口虽然像，但确实不是。她目光落在最后一个男子身上，他肩上的伤口有她那只箭的气息。莫不是…
最后一个男子感受到楚泪晴凛冽的气息，他睫毛颤了颤。眼中说不出的恐惧，楚泪晴迈着步子走到他的面前。他怎么这么紧张？
她捏起男子的下颚，“我问你，那日是不是你杀死那名婢女的？”男子咽了咽口水，半天都没有开口。
一旁的水魁看不下去了，“主上，要不属下动手让他开口？”楚泪晴摆了摆手，他不是开不了口，而是…
她手指撬开他的嘴巴，他嘴里哪有舌头。男子眼角的泪水落了下来，楚泪晴看着他委屈的模样。她从来不是一个随便怜悯的人。
但他为何是这副模样？他眼底没有一丝的怨恨，只有委屈。那日的杀手满身戾气，哪里是这副模样。
那就说明眼前的人不是那日的人，那他究竟有怎样的委屈。
她撇了一旁的水魁，“你将笔墨拿来，他留下。其他人都下去吧。”
水魁点了点头，“属下这就去。”楚泪晴微微颔首，他开不了口。不知道他手能不能写，不过他若是不能写。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