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，你都把主上害成什么模样了？”
楚泪晴抬起双眸这不是楼外楼身边的凤长卿吗？从前他对自己就有偏见，现在还是如此。怎么？他还没完了是吧？
“凤长卿这是我和楼外楼的事，与你何干？”凤长卿双眸嗔怒，亏她还是除妖师。修为一旦给了出去，没有几百年难以恢复。这女人不知道？
“女人，你到底知不知道？主上的修为岂是这月光…”
一旁的楼外楼一掌打向凤长卿，“谁让你多嘴的？不是让你在水晶宫守着吗？”一旁的凤长卿咬紧牙关，不是他不守着。是水晶宫…被烧了。被红莲一族的人烧了。
只是这件事，他要说吗？若是主上知道这件事，会是什么表情？他妖力所甚无几，已是头疼。
楚泪晴看着凤长卿欲言又止的模样，“凤长卿，你刚才说什么？你说清楚。”凤长卿不由得冷笑一声，都是这个女人。若不是他，主上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？
“女人，那你听好。主上的修为渡给了你，他…很难恢复。”楚泪晴一听到很难恢复，大脑不由得轰的一下。很难恢复？借月光只是楼外楼一个善意的谎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