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沾染可能会漫步全身。”
安可心咬了咬牙,就这么放过叶妖娆。她怎么甘心?
“那她多久才能好?”
大夫捋了捋胡须,“这种症状老夫十分少见,老夫还没有想出药方。”
安可心听完大夫这句话,她大脑不由得“轰”的一下。还没想出药方?
叶妖娆趁热打铁,踱着步子走到安可心面前。“侧妃若是想让我伺候你,不是不可以。只是侧妃到时可别蔓延到全身,万一生下来的宝宝也这样…”
安可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“够了!别说了!你为本宫孩子绣个荷包,不难为你吧?”
叶妖娆双眸眯紧,还真是验证那句话。贱人就是矫情!还想让自己绣荷包?
她以为自己会让她抓住自己把柄?
“如今我这双手这副样子,如何绣荷包?侧妃就不怕染上?”
安可心垂眸看了一眼叶妖娆的手,胃里直犯恶心!
“你…给本宫等着。”
叶妖娆一脸的无辜,她可是什么都没做。怎么?她看不下去,还怪自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