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打开右手。
硬币有花的那面,安静的躺在他长满老茧的粗糙手心当中。
“右边!”收起硬币,阿旺爹看着我。
“那走吧。”
打着手电,我们两人朝右边通道走去。
“大叔,你们寨子都不跟外面人来往,你这咋还有硬币呢?”我边走边试探的问道。
“是不怎么来往,但必要的生活用品还是要到外面去买,身上总要有点钱才行。”阿旺爹语气平淡的解释。
“你汉语说的挺好的,要不是穿着苗族的衣服,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苗人。”
“年轻的时候,我去外面闯过几年。”
听到这句话,我不由得多看了阿旺爹一眼。
他在说谎!
阿旺明明说他是从外面来的,但此刻他却隐瞒了这一点,不管他说谎的目的是什么,我都得防备着。
走出通道,前面是一个十多平米的小空间,中间放置着一口石棺,角落里堆着些落满灰尘的坛坛罐罐。
这是一个墓室。
我和阿旺爹停下脚步,小心的靠近这个石棺。
手电照上去,棺材上面没有雕刻任何的花纹,做工简单,大小也是一般的尺寸,应该不是大将军的棺材,属于陪葬者的。
棺材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