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小黑的情况,却发现身上酸软无力,除了脖子能动以外,其余地方一点劲都使不上。
怎么回事?
划玻璃的声音越来越响,玻璃裂开了一道口子,似乎很快就要碎开了。
我有些着急,用力挣扎几下没能从床上爬起来,鼻尖却闻道一股淡淡的香味。
哪来的香味?
再一看窗户那里,缝隙处好像伸进来一根细长的管子。
迷香?
糟糕了!
小黑是犬类,嗅觉比人类灵敏,再加上它还小,同等的迷香虽然不能把我迷晕,但却能让它昏睡去过。
我连动都动不了,等那东西一进来,我不就变成了案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了?
心急如焚,可我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,眼角的余光瞥到枕头那个黄色的纸人,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它身上。
但愿刘神婆不是在忽悠我。
刺刺拉拉......指甲刮挠玻璃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我扭头望去,玻璃生生的被切掉一半,捧在一双长着长指甲的苍白大手里面。
那双手轻轻放下玻璃,像是怕吵醒什么一样,紧接着那黑影轻手轻脚的从窗户的破洞里面爬了进来,小心翼翼的朝床边走来。
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,想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