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,却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威严。
“我真的没有啊,棍哥,我哪敢骗您?”黄老板挪了挪身体,用跪着的姿势面对棍哥,拼命的磕头,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求您放了我吧,我保证从南城区消失,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眼前!”
看来他也的确是害怕了,连琵琶巷的铺面都不要了。
“不说是吗?那么我给你提个醒。”棍哥轻轻摇头,身体稍微往前倾了一点。
“她不是那种会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的女人,一定是她身边的人唆使了什么,并且,这个人只会是她信任的人!”
此话一出,黄老板浑身发抖,如同一只缺水的鱼,惊恐的张大嘴,难以呼吸。
从他这幅表现来看,绝对是知道点什么,只是他不敢说出口,因为说出来有可能会死的更惨。
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棍哥下咒,还是与别人勾结的情况下对棍哥下咒,哪个轻哪个重,他就是再慌乱也不会分不清。
青姐身边,会有什么人与他勾结?
我琢磨了一下,很自然的想起了昨晚半夜在休息室的场景。
黄老板与那个叫阿金的酒保,围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青姐,不怀好意的密谋着什么。
难道就是那个酒保?
黄老板迟迟不肯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