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哥一眼:“是一团鱼线。”
“鱼线?”我和棍哥都有些吃惊。
昨天落水的时候,我也感觉腿被什么很细的东西缠住,我以为是雨女一样头发类的东西,怎么都想不到会是鱼线。
“老江,湖里的那东西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?”我继续问。
“你们别问了,以后那湖也不要去了,反正我是不会再去,给多少钱我也不去了!”老江连连摆头,又把被子裹紧了一些。
“给钱?有人给钱让你去那里钓鱼?”我敏感的抓住他话里的关键词。
“不是别人给钱,而是......”老江欲言又止,“反正你们听我一句劝,那湖去不得,以前我还不信,现在......”
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在被子里动了一下身体,惨白的脸上写满后悔。
“我的那条腿现在还是麻木的,真怕以后不能走路了。”
“老江,麻烦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吧,我们有不得不去南湖的理由。”我指了一下身后一直没说话的棍哥。
“十多年前,这位大哥的兄弟掉进湖里,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他心里过不去这个坎。”
“肯定是找不到了!”老江看了看棍哥,惋惜的摇头,“那湖里有吃人的怪鱼,落下水的人捞不到尸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