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好好呆在房间。”
老板不敢和我们靠的太近,把钥匙扔给我,我便拉着小毛上楼了。
房间在二楼,是个很小的二人间,连单独的厕所都没有,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。
“飞哥,对这种人,你真的没有必要这么客气。这种人都欺软怕硬,专门欺负你这种脾气好的人,就不该惯着。”小毛很不理解我的做法。
他刚出来混社会,大概还有一些中二的幻想,追求那种打打杀杀的刺激感,像个刺头一样,一点就炸。
“出门在外,大家都不容易,相互理解一下。”我淡淡的笑了笑,根本没有在意老板的态度,我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。
目前得到的线索,证明缝纫店贴黄符的原因,是为了抵御街上恐怖传闻的中剪刀女,和杨静云的死似乎没有关系。
但如果真是这样,那个男人离开缝纫店的时候,为什么那么害怕?
思考一番,我决定跟老板打听打听男人家的事,都住在一条街上,对于杨静云的死他们多少也知道一些。
正好,我和小毛还没有吃晚饭,我让他老实呆在房间,自己下楼去大叔那里买了两桶方便面。
“老板,我那个表弟年轻不太懂事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”付过钱,我给大叔发了一支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