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情很矛盾，即希望能破阵，又不希望白灵受伤。
乐乐一直仰头望着白灵变淡的身影，黑洞洞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忧，小小的拳头捏的很紧，仍然不肯牵我的手。
我叹了一口气。
“云风，里面情况有变！”紫叶突然伸手指向阵中，表情紧张。
我赶忙转头，隔着黑色的龙卷风，看到楚凝雪踏着残破的阵法，一步步走向聋婆，手背在身后，手中握着一把雪亮的古怪匕首。
隐隐的金光闪烁，打在楚凝雪的身上，留下一道道焦黑的伤痕。
她红色的裙子变得破破烂烂，走到聋婆身旁的时候，浑身已经是伤痕累累。
慢慢的蹲下身，黑色青筋遍布的脸庞，带着痛苦的表情凝视着聋婆。
“对不起了，孩子，婆婆知道你很痛苦，现在婆婆就送你离开。”聋婆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，忍痛举起了白骨。
“婆婆。”楚凝雪突然开口，对着聋婆轻轻的唤了一声。
聋婆身体一抖，手中的白骨半天也没能落下，难以置信的看着楚凝雪。
“婆婆。”又是一声轻呼，楚凝雪脸上的青筋逐渐消散，露出原本苍白美丽的脸庞，对着聋婆挤出一个笑容。
“凝雪？”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女，聋婆眼中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