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溜走的那个女人?
身形确实有些相似。
不管是不是,先抓住了再说。
我给小李打了个手势,他握紧了警棍,我伸手慢慢的拉开了木门。
缝隙增大,更多的光线和寒意漏了出来,里面的情况也看的更加清楚。
这是一个很宽敞的房间,墙边摆了一圈泡沫箱,正中间摆着一张方桌,桌上有一个看起来挺精致的烛台,上面点着三只白蜡烛。
昏黄的光线围着方桌洒了一圈,女人就坐在方桌的这一头。
在她的对面,还有一把椅子,不过是空的。
她似乎正望着空空的座位在发神,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。
我和小李握着各自的武器,轻手轻脚的靠近女人的后背。
“不许动!”杀猪刀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。
她真的没动,一动不动,没有一点慌张。
这不太对劲,哪怕一个人再冷静,也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有,至少会微微偏个头,看一眼是谁在偷袭自己。
鼻尖闻到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,再一看女人的脖颈,苍白的吓人。
没有一点血色,像是被水泡过一样。
她身上的白裙子,有点像上手术台穿的那种病号服。
她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