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了，这些都是应该的。刚才问你的问题，继续说。”
“嗯。”镜中鬼点了点头，“这个老邪有时候会突然出现，找小丑做一些事情，但是小丑也不知道他的行踪，只有老邪找他，他没办法找到老邪。”
“做的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事，去一些恐怖的地方，杀掉一些人什么的，反正记忆里这些东西挺黑暗的。”
“老邪不在的时候，他也会在黑市上面接一些别的生意，刀疤脸男人就是这么找到他的。”
小丑被鬼门洗去的原本的记忆，豢养成了杀手，和楚凝雪的身份有些相似。
不同的是，楚凝雪是鬼魂，并且保存着曾经的记忆。
刀疤脸是怎么通过黑市找到小丑的，他和鬼门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联系呢？
镜中鬼摇头，说小丑应该是不知道的，老邪给小丑留了一个暗号，但凡在黑市上，通过这个暗号找来的生意，都必须接下。
“暗号是什么？”
“一句话，海神山鬼来座中，纸钱窸窣鸣旋风。小丑每个月都会去一趟黑市，在固定的位置坐下，有人说出暗号，他就跟那个人走。”
“前两天，刀爷就是这么找到他的，刀爷给了他你的照片姓名和生辰八字。原本是打算寻找合适的时机再动手的，只是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