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隔着墨镜和口罩，但我能感受到维尼一脸认真的样子。
我笑了笑，摆手：“是不是都没关系，这是你的隐私，我不会探听的。”
“我真的不是......”维尼愣了愣，“算了，也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气氛一时有些尴尬。
维尼走到天台的边缘，隔着围栏望着这所处于阴影中的学校。
宿舍楼处于星灿艺校的正中央，站在这里，整所学校的情况都尽收眼底。
天台上，风呼呼的吹过。黑灰已经全部消散，顾君生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，于他是一种解脱。
只是，我看着白灵和乐乐，心中突然有点不是滋味。
“对了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维尼转过头来：“请说。”
“顾君生消失以后，是不是去了另一个世界？”我避开白灵和乐乐，走到维尼身旁，小声问道。
维尼看着我，又瞟了一眼白灵和乐乐，摇头道：“抱歉，我也希望是这样，但是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好吧，还是谢谢你。”我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其实想太多也没用，我觉得他们应该有他们的归宿。”维尼安慰了一句，转移话题：“今晚直到任务结束，我们都呆在一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