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不耐。
她浑身骤然紧绷,几乎是本能的提住了自己胸口的浴巾,满脸的防备,“严以峥,你怎么还在我房间里?”
她刚才在浴室里特地磨磨蹭蹭的,就是为了确保外面的严以峥离开。
但没想到他竟然还没有走。
“这是我的屋子,我为什么不能在这?”严以峥挑起眉,目光落在曲晴发红的耳根上,眉头微微皱起,“倒是你,在浴室里那么久在干什么?耳朵怎么那么红?不会是耳朵也被烫伤了吧?”
说着,他就想起身去摸曲晴的耳朵。
眼看那骨节分明的手就要摸上耳垂,曲晴赶紧避开,“你别乱动!我……我没烫伤。我耳朵红是因为……是因为你刚才胡说八道那些话!”
严以峥去摸曲晴耳朵的手顿在空中。
“乱七八糟的话?”他眉尾挑的更高,显然是有些没反应过来,“我说什么了?”
曲晴的脸在瞬间就更红了。
她哪里有脸重复严以峥这个臭流氓刚才说的话!
“哦,我想起来了。”可不想下一秒,严以峥就仿佛想起什么一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你是说,我说你很粉那件事?”
这下子,曲晴的脖子几乎都红了。
“不是吧?”严以峥啼笑皆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