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应该是苏言白误会了什么。
所以,她突然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纠结苏南暖的死,也没有必要去追问严以峥什么,就好像严以峥从来也没有追问过她过去的事一样。
心里想明白这一切,曲晴只觉得自己心里的大石头一下子消失了,整个人舒适的往后微微一靠,闭着眼小寐起来。
不得不说,曲晴真的是累了。
昨天晚上因为苏南暖的事她几乎都没有怎么睡着,今天到公司又忙了一天,因此神经一放松下来,她就睡着了,平稳的呼吸声很快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。
一旁的严以峥见此,便脱下身上的外套,披在曲晴身上。
但就在外套落下的瞬间,他的目光扫过了曲晴的腰间。
曲晴之前为了给陆琛展现自己手术的伤痕,将雪纺衬衫从铅笔裙里抽了出来,还没来得及塞回去,因此衬衫此时还落在外面,隐隐可以从缝隙间看见底下白皙皮肤上的伤口。
这个伤口,严以峥当然以前在和曲晴亲热的时候就注意到了。
但他原本以为不过是曲晴哪里身体不好做过手术,但今天,他才意识到不是。
他刚才到陆氏大厦大厅的时候,似乎隐约听见曲晴在跟陆琛说什么肾脏的事。
严以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