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身上的裙子却都是污秽之物。
这种呕吐物，如果换做普通的一个女人，比如换做他的妹妹苏南暖，恐怕早就已经崩溃的无法接受了。
看曲晴，却为了救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女人，或者更确切的说，是为了她情敌的母亲，竟然可以忍受这种脏臭。
“曲晴。”苏言白看着曲晴，眼底闪过一丝复杂，“能告诉我，为什么你会救我的母亲么。”
曲晴一愣，显然是没想到苏言白会问这个，忍不住反问：“我为什么不救？”
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，她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。
苏言白眼神微微一闪，“可她是苏南暖的母亲。”
曲晴一愣，总算是反应过来苏言白话语里的意思。
他的意思是，因为苏夫人是苏南暖的母亲，而曲晴现在和苏南暖竟然是情敌，曲晴为了报复苏南暖，所以就不应该救苏夫人。
曲晴不由觉得好笑，“苏少，在你看来，我就是那么一个心思狭隘的人么？”
苏言白眼神微微一闪。
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。
只是如果今天的情况对调，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是曲晴的母亲，是南暖遇见了曲晴母亲并发，他几乎可以肯定，自己的妹妹肯定不会出手相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