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?邓普斯此时气也气过了,他对自己的书画底气一向不足,也常常听说那些风雅之士会做这样的事情,其实心里也不怎么明白为什么。
见邓普斯不语,似乎在沉吟,钟珍继续掰下下去,“我阿婆说,县官老爷会跑去看断桥,是因为坏掉的东西,有残缺的美,会让人产生一种愉悦的忧伤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我也搞不明白,你那么厉害,应该懂吧。”
其实是吃饱了撑的,破房子和断了的桥有什么可看的,钟珍一向这么认为。
邓普斯心想钟珍能画得如此一手好画,那位她口中的阿婆,定然曾经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才女此时。至于什么愉悦的忧伤又是什么鬼东西,谁知道。
他不想让钟珍看不起,“我当然明白。对了,你扯了这么多,与画美人有什么关系?我又不是要你去画什么破房子和断了半截的桥。”
钟珍咳嗽了两声,“你先放我下来,我们男女有别,况且趴着实在难受。”
邓普斯将她体内截断的灵力解开,她跳到地上,虽然屁股疼得厉害,脑子却在不停思索,该如何说动此人。
钟珍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瞎说些什么,都是些一鳞半爪,东一句西一句的,想到哪里便说到哪里。
她抓了抓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