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突然间要走,心中实在不舍。。。”
竟然还在装蒜,老头子我吃的米比你吃的盐还多,傅不修摸了摸下巴上稀稀拉拉的胡子,笑眯眯打断她继续演讲,“我说钟珍,你心里怎么想的,掌门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,果然舍不得走的话,我便留下你如何?”
钟珍大惊失色,演戏过了头,赶忙补救,“这个。。。禀掌门,弟子如今也算不得是尸修,未免将来会被同门排挤,一群鸭子里参杂了只鸡,总会让大家不愉快,倒不如换个门派为佳。”
傅不修心中暗笑,表面上却是沉着一张干尸脸,冷冷讲道:“说东的是你,说西的也是你,李独秀为何而死,真要我说出来?你救他出牢笼为了什么,你杀他又是为了什么?他刚从地牢里出来,就与你一个没多少姿色的小丫头拉拉扯扯?不是掌门我教训你,小聪明用多了,迟早被人看穿。”
钟珍一阵沉默无言,老家伙看来什么都知道啊,眼下密室中只有两人,麻烦大了。
傅不修瞧着呆若木鸡状如鹌鹑的小弟子,继续言道:“看来你定然已经拿到宝藏,我还真好奇,老祖到底将宝贝藏在什么地方。”
只能死不认账了,钟珍头皮发麻,“掌门这话说的,李独秀怎么会告诉我,我又打不过他,差点被他